小国学网>故事>好习惯

好习惯

收录日期:2025-08-08 01:34:22  热度:9℃

连续几天,我在教室地上捡纸团,有同学很窘地说:“老师,这不是我丢的。”我让他不必介意,因为我不是来帮他们搞卫生的。我逐一打开这些窝成一团的草稿纸,为的是看看学生使用草稿纸的习惯。

一般情况是:学生不在意草稿纸摆放在桌上的位置(他通常不会把纸摆正),总是顺手在空白处演算,杂乱无序。但是,我曾见到有位学生在草稿纸上按顺序编号。他告诉我,这样做的好处是:无论是考试还是做作业,在最后检验时,根据编号,他很快就能找到先前的演算过程,这样大概可以省下两三分钟。这个习惯,可能会跟着他一辈子,他的一生中可以有无数个两三分钟,而且很可能会有几次关键的两三分钟。

许多良好的习惯都来自少年时代。

和十多年前比,现在的学生不爱劳动,学校也没有提供让他们学会劳动的机会。好多学校早就没有“卫生包干区”这回事了,取而代之的全是“价廉物美”的民工。中学是这样,大学也是这样;城市是这样,农村也是这样。而且学生不劳动,教师也不用劳动了。

必要的日常劳动习惯为什么没有成为教育的内容?

有年春节,一群学生来拜年,学生高兴,在我家吃完中饭又吃晚饭。就在大家尽兴地玩耍聊天时,有位女生一直在厨房洗碗、打扫。同学们夸她会做事,开玩笑说她以后一定是贤妻良母。她不爱说话,只是笑着回了一句:“总不能让师母回来替我们洗碗吧。”20多年过去了,她事业有成,家庭幸福。当年她学习成绩并不出众,但是大家记住的是她的善良,她对所有的人都真心地好,每一件事她都认真地去做。现在很少看到那么懂事的学生了。

前些年有个班主任告诉我,他班上有位女生能用30元钱采购一次班级活动的全部用品,而其他班100元都嫌不够。每次她都征求大家意见,了解同学们喜欢什么,也了解大市场小商品的价格,会比较质量;她会计算,采购的所有物品都能不多不少,一点都不浪费;她去采购连公交车也不乘,来去骑自行车;活动结束,她把彩带、包装纸整理好,说“下次还可以用”。整个活动既大方,又节约。我听了以后很惊讶,也很佩服,觉得彼得·尤伯罗斯当学生时可能也是这样。如果学校能发展这位同学的管理才能,如果学校能注意培养更多学生具有这种能力,如果社会能形成这种务实的作风,进而让这样的青年去执掌社会权力,他们将会创造出什么样的奇迹啊。

哈佛要学的,无非也就是这些。

猜你喜欢

  • 朋友当如是

    等你回家把它们种下去,明年春天它们就会长出来的。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觉得你一定可以看到它们开花。杰克把文件扔到我的桌上——他盯着我,眉毛都拧成了一条直线。“怎么了?”我问。他用手指戳着文件,说:“下次你想作改动的时候,请先跟我商量一下。”他

  • 你等我20年,我宠你余生

    爱情,是一种怦然心动;是执子之手,相濡以沫;是海枯石烂,生死不渝。爱情更是一种责任,一种守护;是记忆全部消失,我只认识你的奇迹。现代人总说,爱情的保质期太短,即使熬过三年之痛,也难敌七年之痒。但树锋与味芳却用一辈子的时间,重释了爱情细水长流

  • 木头小猴和他的影子

    一个木头小猴,模样惹人喜爱,无论谁见了他,都要把他夸奖一番;“这木头小猴太可爱了!”听到的夸奖多了,木头小猴就骄傲起来了。一天,木头小猴又听到有人在夸奖自己,高兴地在地上翻起了跟头。可是,他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他向前走一步,影子跟着向前走一步

  • 布袋里的音符

    小熊乐乐想烙面饼,拎着个布袋去街上买面粉。他走啊走,穿过小树林,走过独木桥,翻过大土墩,来到了一座蘑菇房子的小窗前。 “叮咚,叮咚……”从窗口飞出一串悦耳的琴声。乐乐朝小窗里一望:哟,是小兔菲菲在弹琴!“这么好听的琴声,飞走了多可惜!”乐乐

  • 写在信封角上的爱

    和所有的故事一样,他们也是相识在大学校园里,但有些不同的是,他天生是羞涩的,不愿意轻易吐露自己的芳华,而她呢,有些天真、可爱,甚至有些浪漫,她喜欢风花雪月、喜欢春天的雨和秋天的叶。其实,他一直在暗恋着她,这也许是每个青春期的男孩都会犯的错误

  • 要,要,要到你想逃

    卡斯特罗有句名言真知灼见:女人永远不要让男人知道她爱他,他会因此而自大。可是现实往往有很多“贱女”。传统意义上淫荡的女人才被称为贱女人。如今,新的贱女人正以一种情感弱智的姿态“崛起”。面对感情,她们往往智商为零,成天对自己的男友提心吊胆:他

  • 越努力越幸运

    1975年,莎莉·拉斐尔大学毕业了,梦想做一名优秀的主持人。她最初去美国大陆无线电台面试,负责人以她“是位女性”拒绝了她。之后,她又去波多黎各的一家通讯社工作,因为不懂西班牙语,很快被辞退。之后数年,莎莉不停地找工作,也不停地被辞退,因为她

  • 幸福的傻瓜

    刚结婚那会儿,我也拿那个老掉牙的题目考先生:“假如我和你妈一同掉进河里,你先救谁?”我知道先生是个大孝子,这问题对他而言很残酷。但反正是假设,也无妨。我只想听听一个美丽的谎言:“我当然先救你这个娇妻了!”但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他狡猾地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