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国学网>故事>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

收录日期:2025-08-08 04:34:57  热度:8℃

最使我难忘的老师,是我读初中时的英语老师赵老师。

记得刚上初一的时候,第一节课是英语课,同学们都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等候老师的到来。铃声响了不久,走进来一个老师,是女的,很年青,很有活力。打扮得不很时髦,却充满朝气蓬勃。她对我们先是一笑,然后讲了一句英语:“Class begins.”我们大家,你望我,我望你,茫然不知所措。她就用汉语对我们说意思是上课。接着作自我介绍说她姓赵,今年二十一岁,我们是她的第一批学生。在课上叫她赵老师,课后可以叫她姐。

赵老师很年青,也很有活力。总之,她给我的印象极好。我一开始就喜欢赵老师,特别是她上的英语课。以后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赵老师喜欢唱歌、跳舞。她还用英语教我们唱歌,其中有一首是《雪绒花》“Edelweiss,edelweiss,Every morning you greet me. Small and white,Clean and bright,You look happy to meet me.Blossom of snow,May you bloom and grow,Bloom and grow forever.Edelweiss,edelweiss,Bless my homeland forever.中文翻译: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迎接我。小而白,纯又美,总很高兴遇见我。雪似的花朵深情开放,愿永远鲜艳芬芳。雪绒花,雪绒花,为我祖国祝福吧!” 我的英语一直是我所有学科中学得最好的。

有一次,班上要统一订购一份英语学习资料《英语周刊》,两本共是四块钱。今天四块钱对谁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可是当时对我来说却是一件难事,因为家里实在拿不出这点钱来。那时我一个星期的生活费才是五块钱的菜钱,不买吧,实在是太喜欢了。买吧,这个星期的菜钱怎么办?正在我踌躇不决时,赵老师走过来了,从她那精巧的小红包里拿出两本《英语周刊》,正是我们要买的那两本。她把《英语周刊》送到我手中,只说了一句话:“这个,我送你的。”短短六个字,实则包含了赵老师对我无限的关怀!由这一点来看,我们的赵老师是多么的善于观察学生、善解人意呀!我激动得连一句感激的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感到心里有一股暖流经过,热乎乎的!

上了初三,或许是人长大了的缘故吧,思想已经不再像当年那样单纯、拘束,渐渐对女孩产生好感,愿意同她们接近,讲些有关无关的话语。晚上睡觉竟至失眠,心中会出现某个女孩的形象,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像个美好的童话,自己越来越喜欢她,盼望天快些亮,早一点见到她。曾这样失魂落魄的过了一个星期,对学习毫无兴趣,不当一回事。幸亏赵老师及时发现我的不对,开导我,使我重又回到学习的正道上来。

可惜的是,初中毕业以后,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见过赵老师了。

猜你喜欢

  • 真爱不打折

    那时候她年轻漂亮,青春飞扬,在情感上也有些许骄傲。他好不容易才虏获她的心,向她表白爱时,他低头想了半天凝重地说,我不敢保证能给你富贵生活,但能给你我的全部。洞房之夜,他把一块金灿灿的飞亚达女表戴在她手腕上,耀眼金色映得她手臂雪一样白。她羞涩

  • 行家并不总是正确的

    那是在佛蒙特的一个寒冷早晨,一个女编辑开的车突然一阵发飘,于是她赶快在一家汽车修理部门前停了下来。“别担心,”机械师向她保证:“车一跑起来,就不会再飘了。”她了解自己这辆车,在过去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可行家告诉她没事儿,她也就只好将车开走了

  • 换票

    两个乡下人,外出打工。一个去上海,一个去北京。可是在候车厅等车时,又都改变了主意,因为邻座的人议论说,上海人精明,外地人问路都收费;北京人质朴,见了吃不上饭的人,不仅给馒头,还送旧衣服。去上海的人想,还是北京好,挣不到钱也饿不死,幸亏车没到

  • 把鹰带到悬崖

    有一个学电子专业的大学生,毕业时被分配到一个让许多人羡慕的政府机关,干着一份十分轻松的工作。然而时间不长,年轻人就变得郁郁寡欢。原来年轻人的工作虽轻松,但与所学专业毫无关系,空有一身本事却无用武之地。他想辞职外出闯天下,但内心深处却十分留恋

  • 成功与境遇无关

    盘尼西林的发现,一直被认为是医药界的伟大发现。它的发明者是英国化学家佛莱明,而佛莱明当时的工作条件很不好。实验室又小又破旧,从来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但他仍是充满活力地做着他的研究工作。有一天,偶然从破了的窗子外面随风飘进来了一些灰尘,落在了

  • 最糟糕的还没来

    从中等秘书专科学校毕业后,20岁的我来到上海求职。意料之中却又难以接受的是:在这座繁华而竞争激烈的城市,很多高学历的本地人都在四处寻找工作。每一次,当不会讲上海话的我被对方彬彬有礼而又冷淡地拒绝后,我总是深呼吸,对自己说:“最糟糕的还没来。

  • 把一切交给时间

    如果不经历那件事,我不会知道“时间”不单是抚平伤口的安慰剂,也是是非曲直的检验师。三年多前,我在一家民营电台任职,台内有位同仁剽窃友台的节目,从访问到主述,全部完整播出,且该节目还获“新闻局”每集6000元的委制经费。我写了一封检举信到“新

  • 上帝只掌握了一半

    一位电台主持人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遭遇了18次辞退,她的主持风格曾被人贬得一文不值。最早的时候,她想到美国大陆无线电台工作。但是,电台负责人认为她是一个女性,不能吸引听众,拒绝了她。她来到了波多黎各,希望自己有个好运气。但是她不懂西班牙语,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