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国学网>故事>鬼的爱

鬼的爱

收录日期:2025-08-08 09:44:43  热度:12℃

张满仓是一个猎人,他一年四季的到处去打猎。

那时候人没现在这么多,许多地方有很多野兔和黄鼠狼,而这些正是张满仓打猎的对象。

外出去打猎的人很少会住旅馆,每到一个地方,他们总是住在村里的荒废房子里,要是没有那样的房子,他们就找一堆秸秆跺,把被子往里面一铺,就是住处。

这一年,他到了一个地方。

那是陕西的某个村子,很偏僻,处处的荒凉,就连好多人家的房顶都长满了荒草。

天快黑了,他发现村子西头有一件破房子,房子是个土坯子房,房顶长满的野草---当然了,现在是冬季,野草都枯死了。

那些野草在呼呼的寒风之中摇曳着,发出嗖嗖的恐怖的声响。

张满仓是个点大的人,他走南创北,还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当然了,他也没遇到什么传说中的鬼神。

他推开那破旧的门,见房子里都是麦秸杆,这正是他需要的。于是他把被子往麦秸杆上一铺,就睡着了。

他确实很累,他步行了很长时间才到这里的,根据他的经验,这样的地方黄鼠狼很多。

但是他来到了黑,而且很累,所以一躺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猛然的心里一抖,竟然醒来了--他觉得好像有人在他的身边。

哪里有什么人啊?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皎洁的月光照进窗子,窗影、门影那么的静谧。

虽然有月光,但是还有风,冷冷的从门缝里、窗缝里吹进来,还能听见细小的嗖嗖声。

也许是他太累了,心里的幻觉吧。

他闭上眼睛,翻个身,又开始睡了。

好像有人在说话。

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

他又睁开眼,还是没发现有人。

难道有鬼?

但是他不信鬼,哪里会有什么鬼?都是人自己吓自己。

他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他好像看见一个女人。

这女人很漂亮,她穿一件洁白的长裙,长长的头发飘逸,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

那女人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站在他身边,看着他。

“你、你有什么事?”他问道。

“你看见俊杰了吗?”她问道。

“谁是俊杰啊?”他问道。

女人叹息道:“他不会来了,不会来。”

“谁是俊杰啊?”张满仓又问道。

女人自己叹息着,似乎没听见他的问话。

张满仓很奇怪,他坐起来问道:“谁是俊杰啊?”

女人笑了笑,她的脸很白,那笑很苦涩。

“你还没告诉我谁是俊杰啊?”张满仓又问。

女人鄙视的看他一眼,道:“你不认识他?”

张满仓道:“我不认识啊。”

女人道:“那你怎么穿着他一样的衣服?”

张满仓道:“我穿着和他一样的衣服吗?”

女人突然道:“算了,你不认识他算了,算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的就听不见了。

然后她就向门走,张满仓想追,可是竟然动弹不得,他一个翻身,醒了。

难道自己做恶梦了?

哪有什么女人?

可是竟然那么真实,他出了一身的汗。

这时候他就见周围人家的灯全亮了,一群农民拿着家伙--有拿铁锹的、拿叉的、拿镰刀的--就熙熙攘攘的闯进了院子里。

不知道是谁一脚踢开了门,一道手电筒的光照了进来--月光虽好,屋子里终究是黑的。

那道光正照着张满仓的脸。

“你是谁?”一个人问道,他的声音带着恐惧。

张满仓捂住眼睛道:“我是打猎的......”

“你住在这里干什么?”那人继续问道。

张满仓道:“这不是能睡吗?怎么了?”

那人将手电筒的光线从他脸上挪开,对其他人道:“他是人。”

其他人点点头。

一个老年人道:“小伙子,你可真胆大啊,我们听见这屋里有人说话,还以为......”

他没有说下去,但是张满仓知道他想说的是:“还以为有鬼呢。”

就听见那老人继续说:“这屋子里吊死过一个女人,不干净呢。”

“吊死过女人?”张满仓问:“什么样的女人?”

老年人道:“是个很不错的丫头,她的头发长长的,死的时候穿一件洁白的长裙。”

张满仓想起刚才的“梦境”,不由得冷汗直冒。

只听见那老人继续说:“她家男人是个风流种,天天在外面鬼混,有一天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她就上吊死了。”

张满仓斗胆问道:“那、那他家男人叫什么名字?”

老人叹息道:“叫陈俊杰,忒不是东西的一个人,放着那么好的老婆不好好过日子,偏偏到处鬼混对了,他走的时候穿的衣服跟你的差不多。”

张满仓顿时觉得冷汗直流,一股股寒气直往他的身体里钻,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他马上卷起了铺盖。

老人问他:“你干什么?”

他喃喃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他连夜的走了,之后好多年,他都没有外出打猎。

猜你喜欢

  • 牛局长骂人

    牛局长自从顶替焦局长从轻工业局调动到教育局感到工作就没有一天顺心过,每一个官员所在地他们都会培植亲信,罗织党羽共同构成一张强大的关系网,每一个官员都心里有一本账,自己是哪一条线上的人,一旦遇到原则性的问题需要表态的时候根本就不考虑事

  • 买橘子时遇到趣事

    晚上,出去买了一趟橘子,冬日的寒风凛冽,昏暗的路灯光下行人稀少,卖橘子的中年汉子推着一辆手推车,衣裳单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希望尽快地卖完橘子回到那个不算温暖的家,因此叫价很便宜,一块钱一斤,几个中老年妇女不买橘子,也不畏寒冷,守着卖橘子

  • 头一回月经不调

    小穆在宣传科有好几个年头了一直得不到提拔,因为擅长给领导写讲话稿,领导舍不得放手,他原先打算先立业后成家,现在看来不太现实了,年龄不饶人转眼就是三十的人了,于是他委托工会办公室刘大姐给他物色一个对象,这是刘大姐的专长,就跟坛子里捉乌龟似

  • 钓鱼

    老周是一个汽车司机,而且是那种加长带拖的特种车辆的货车司机,简称特车司机,一个星期跑一趟广州,去来都带货,去的时候是给公司拉货物,回来时是自己找货物,公司开给他的工资一趟一千多元,自己带私货又挣一两千元,一个月好歹也有一万多元的收入,当然带

  • “干爸”是一种传染病

    原先,只知道一些年轻漂亮的女人认一个有权有势有钱的人做“干爸”,各取所需,干爸取色,干女儿取钱,如郭美美之流啊。不曾想只要是病就有传染性,那天听科教频道专家说,胃病也有传染,我不禁觉得好笑,哗众取宠也,及至主持人说道:幽门螺旋杆菌就可以通过

  • 争当王八蛋

    谁都知道“王八蛋”是一句骂人的话,如果有人气愤之极骂了谁“王八蛋”,轻者对骂;重者拳脚相加,打得人脑子进去狗脑子出来,正常情况下断然没有人愿意把父母亲背在背上让人痛骂。凡事都有例外,这不,皮包公司的蒙总与一家国企的汤总正在红杏厅雅间边喝酒边

  • 自讨苦吃

    别馆长通过迫使李副馆长自动请辞,扶植新人,达到了使领导班子其他人员无法与之抗衡的目的,张副馆长虽然在文化馆有些资历,也有市政府某一官员为支撑要,但是一个女流之辈毕竟翻不起大浪来,现在可以说别馆长已经把文化馆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上了,说到玩弄权

  • 酒诫

    “眠窗日暖添幽梦,步野风清散酒酲。”暇日里,饮酒饮到这个份上,像唐人郑谷颂扬的敷溪高士,那就入了文化了,就是一种境界了。然而,六合之下,目击四里,类敷溪高士者能有几人;芸芸众生之于杯中物,总是四季不忘,一日难舍,每于举觞换卮间,常为酩酊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