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岁那年,妈妈离开了我和爸爸。从此,我和爸爸一起相依为命。第二年,我小学毕业升到镇上读初中,爸爸在镇上租了房子照顾我。出租屋在一幢楼的三楼,离我们学校很近,下了楼没几步远就到学校门口了。这样,我每天中午都可以从容镇定地回家吃爸爸为我准备的
小时候,上街是愉快的事。开始,上街由妈妈抱着,不须走路便可环望四处风景,而且我的视点与妈妈的眼睛同高。在妈妈怀里逛街,还有一个好处是困了便睡,越颠簸睡得越香,涎水湿了母亲肩胛。那时,我当然不知道妈妈是否辛苦。及长,上街被妈妈用手牵着。她一手
无家可归的老爸周末一大早,我就接到老妈打来的电话:“闺女,听说他和后儿子吵架,被后儿子扫地出门了。他要是来找你,你可千万别管他。他现在落到这个地步,是他自作自受。从他离开咱娘儿俩那天起,我就预料他有这么一天。况且,你那儿也住不下……”老妈连
如今的我竟和当年的母亲如出一辙,不知不觉中,我还是变成了自己不喜欢的样子。可是,于母亲,从没有此时此刻,让我对她那份固执的爱如此通透了解。对于母亲,我是有许多不喜欢的。6岁。周末,母亲拎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回来,然后,油锅刺啦作响,一条鱼结束
我望着她,她也望着我。我捧起碗筷,让母亲最后一次看我努力地吃饭。1母亲走的那天,正值春寒料峭的三月。三月十二日,阴历正月廿二,元宵节后的第七天,也是植树节。这一天是人类漫长的时间史上再尋常不过的一天,却是我与母亲的断代史中最不寻常的一天。这
前些天回去看望父亲,父亲非常高兴,他看我上了一天班累了,让我先休息一会儿,他这就为我做饭。我在父亲的卧室里歇着,感觉有些无聊,于是便看父亲床头的小说,我随手翻了翻,无意中翻出了父亲的猪年计划书。父亲退休前是一家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他工作严谨
当我们生命的胚胎开始萌芽的那一刻起,我们的血肉从此就和母亲紧紧相依,难以割舍。母亲的光芒,不仅在文学作品里闪射,在点滴生活中,依然那样耀眼而辉煌。李昆丽,一个六岁女孩的母亲,一个瘦弱、单薄的女人,2007年2月22日,她用自己的勇敢与无畏,
从母亲住进我们医院的那一刻起,我就后悔自己当初选择的职业了。在外人眼里,穿上那身洁白的衣服,我们这些做医生的就成了最美丽动人的天使,手中握有病人的生死大权。可面对越来越消瘦的母亲,我除了一次又一次地走近她的身边,强颜欢笑地安慰着她,就只能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