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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第三天,意外接到达叔的电话。他火烧火燎地告诉我说,老陈因为急性心脏病发作,在上班途中猝死在路上,现在工作室里乱成一团,让我放下手头的工作赶紧回去。我心头一颤,立刻放下电话,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公司的时候,天色暗沉,大家都下班了,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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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地旧俗,对吊死鬼上吊用过的绳子十分忌讳,认为它不吉利,谁碰上它,谁就会成为下一个倒霉鬼,因此,处理吊绳时,大多要请法师或道士之类的专业人士,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悄来到荒郊野外,焚香烧纸,挖坑深埋,闲人见了,惟恐避之不及。外来工阿山,上完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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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参加完妹妹的婚礼,奢华的场面使她想起自己清贫的生活,心里很不是滋味,丈夫万海荣还在和别人猜拳喝酒,她招呼也懒得跟他打一声,就独自走了。 经过一家珠宝店,苏菲被橱窗里的珠宝映得眼花缭乱,尤其是那款镶钻的铂金项链,更是让她移不开目光。她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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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下午丌明水经过巷子时,看到几个小孩在做游戏。他从来没见过这几个孩子,那是两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他们穿着有些邋遢,都是八九岁的年纪。他们嘴里叨叨咕咕念着什么。丌明水有点慌,他不太喜欢小孩。三个小孩欢天喜地玩着木头人的游戏,看上去很高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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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她是地地道道的东方人,她的父母也都是黑褐色眼睛,但只有她,长着标准东方人的脸,却独独有一双微蓝的眼。也因此,父亲曾经悄悄给她做过亲子鉴定,鉴定结果,真的是他女儿。后来,医生给了一个姑且值得相信的解释:先天性眼球黑色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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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宋的耳鸣愈演愈烈,总觉得耳朵深处蜗居着一个声音,日日夜夜说着什么,惹得老宋与人交谈总歉意地说:“没听清。再说一次?”他鳏居,无妻无子,只好独自去了医院。医生拿着小灯朝他耳朵深处照了半天,说没啥异样,兴许是心理作用,又叫护士用水枪冲了冲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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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有女子站在街中掩面哭泣,一柄大伞拄在地上,却不撑开,任凭雨水淋漓地落在身上。笑藤穿过车流,走到女子身边,一把拽起她:“快过。”女子细眉弯目,看他一眼,声音低低说:“我的脚崴了,过不去了。请你帮我把伞送给一个人好么?”未及细想,她已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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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是否刚睡醒,头疼得要命。我站在厕所里,找不到我的眼镜,我应该是不会忘记戴眼镜才对,不然我连镜子对面的自己都看不见。但我倒还顾不得我的眼镜,现在满口的铁锈味,实在令人难以忍受。难道是牙套上线圈的味道?不可能,我舔了舔门牙,牙套可不在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