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能看见我吗?”“能。”“吓你一跳吧?我也成光头了,和你一样啦!哈哈,可以省洗发水了啊!”病床上的父亲看着女儿一头乌黑的秀发没有了,顿时明白了实情。这个无论手术还是换药都咬紧牙关,忍住疼痛从不落泪的汉子,此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眼泪流了
那年,我在县城高中读高三,正面临冲刺高考。为了能有一个相对良好、安静的学习环境,我租住在学校附近的一户农家里。我租的房间与灶间相连,用一扇木窗隔开,大概有十一二平方米的样子,一张大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余下的空间只可以摆放一桌、一椅。房间不只
有关你的最早的记忆,是在那个寒冷刺骨的冬天,你用大衣把我裹起来,然后抱上车。然后,我就被送到了医院。那一次,我发高烧,引发肺炎,在医院里住了七天。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像一位母亲。然而,我对你一直存有恨意,因为妈妈是你逼走的。我无法理解大人之
谢,是一种客气,是非亲人之间发生了某些足以令人动情或动容的事情之后,感受一方对另一方的情感表达;谢,也是一种礼节或曰礼仪,用来表明受益方有感激之情或是感恩之意。而在夫妻间、兄弟姐妹间、父母子女间、祖孙间等等一切算得上亲人的人们之间,施恩与受
有个朋友,我曾经主动地为他做过许多事情,帮他修改文字,帮他宣传公司,给他介绍了很多人脉,他一直说感谢;我自己也想请他帮忙,建立另一个人际关系,但我一直觉得,我应该先帮别人,等我帮别人做好了事,别人感谢我,自然就会帮我。时间过去了很久,我该帮
父母皆蒙冤入狱的时候,他才10岁。懵懂之中他已经感觉到这尘世的炎凉。生活如一张缓缓展开的画布,刚刚透出幸福的底色,就被雨水无情地浇湿了,一切的快乐和安宁,被浸染得面目全非。他和妹妹的生活,全靠哥哥每月扛木头挣点工分和粮票来支撑。家里的抽泣声
高龄父亲与岁月做着最后的抗争,无奈器官功能衰退,身体每况愈下。母亲见面就跟我唠叨起来,说父亲白天也不到外面溜达,一躺在摇椅上,就呼呼大睡。半夜却将灯开得通亮,哼哼唧唧地磨人,真是前世欠了他的。母亲这里还没唠叨完,那里老父亲叫开了。母亲边走边
一进入六月,埃塞俄比亚的科法一带就迎来了自己真正的雨季。一连几天的大雨,使得道路两旁挺直秀拔的尤加利树越发抖擞美丽。雨过晴爽的下午,阳光透过绿得发亮的三角形叶片,恣意洒在蒂卡放学回家的小径上。她想穿过林子尽快跑回家,难得的好天气,母亲又有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