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婚时,我和先生相约:每次买回来的新衣服总要把纽扣重新加固。而我从来只缝先生的第二颗纽扣,因为第二颗纽扣靠近心脏。每当我低下头缝纽扣时,内心会涌起一股温暖的情愫。先生起初并不屑于干这种小女人的事,可是经不住我的软硬兼施,只好笨手笨脚地学着
有这样一则希腊神话,阿波罗爱上西比尔,并且告诉她,不管多少年,只要她手里有尘土,她就能活下来随着时光流逝,西比尔日渐憔悴,终成空躯,却依然求死不得。孩子们问吊在瓶中的西比尔:“你要什么?”她回答说:“我要死。”我认为死并非是上帝对我们的一种
我有很多好朋友,其中和我关系最好的就是我的同桌徐乐乐。可自从上次春游回来,一切都变了。除了我的同桌徐乐乐以外,其他人都不和我说话了。徐乐乐也变得很奇怪,最奇怪的是她换了一个诡异的铅笔盒。那是一个黑漆漆的木质盒子,长方形的,上面有一个盖子,盖
戒嗔住的地方在天明寺的后院。这里属于生活区,除非极其熟悉的施主,一般人不会到这里来。戒嗔和戒傲住处附近有间杂物房,里面放置的多是一些平日很少用到的物品,像是一些用旧了又舍不得扔掉的家具之类的东西。杂物间的门没有锁,平时只是用插销在外面插住,
河边有处工地,一天傍晚从那儿走,就见几个农民工,在帆布搭成的工棚里,光着膀子喝啤酒。心想,炎炎夏日,河风习习,能有这样一处凉爽的所在,三五工友一起,抽着烟喝着酒,也是很惬意的一件事呀!时间过得很快,倏忽已是冬日。一天早晨,又经过那个工棚,看
西西遇到了一只小鸟。小鸟告诉西西说自己在流浪。西西对小鸟说,你住在我的头发里吧。小鸟叼来了一些干的树枝,在西西的头发上建了一座房子。西西,你要去哪儿?小鸟问。我不知道,西西回答说。那我们就随便走吧,小鸟说。西西,我在你头发上拉屎,你不介意吧
从小到大我从未听母亲讲过她的身世,直到2008年的那一天。那天,我在翻阅史料时发现了这样一件事:孔祥熙的大儿子——有名的“衙内”孔令侃,当年竟要娶张乐怡的妹妹为妻。张乐怡者,堂堂“国舅”宋子文之夫人也,亦即孔令侃的舅妈。然而孔大少爷却扬言道
20年前,艾玛给一本小说杂志投稿,那里有两个编辑,海曼和凯利。艾玛不知道把稿子寄给谁好,就给两人各寄了一份。一个月后,海曼打电话来冷冷地说:“以后不要给我寄稿子了。”再见也没说,就挂了电话。艾玛觉得委屈而愤怒,告诉家人,如果以后海曼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