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命题临本西岳华山碑
清 · 陆耀
汉隶十碑九皴剥,寻行可读存西岳。
旧拓流传直万金,双钩摹勒违其朔。
兹本独无秋毫爽,谁欤妙手尚书荦。
我家借临规九势,一波一磔斟雕琢。
岂无画沙与印泥,世人竞尚谷口学。
不知斑駮非本真,当其脱手光濯濯。
即如晚出有曹全,正于姿致见高卓。
不然徐韩皆唐贤,何不率臆逞肥浊。
蛇纡蚓绾递相师,唐人学汉无人觉。
可惜神灵失呵护,竟同荐福毁雷雹。
郭髯赵崡今俱死,遗文金石谁商榷。
旧拓流传直万金,双钩摹勒违其朔。
兹本独无秋毫爽,谁欤妙手尚书荦。
我家借临规九势,一波一磔斟雕琢。
岂无画沙与印泥,世人竞尚谷口学。
不知斑駮非本真,当其脱手光濯濯。
即如晚出有曹全,正于姿致见高卓。
不然徐韩皆唐贤,何不率臆逞肥浊。
蛇纡蚓绾递相师,唐人学汉无人觉。
可惜神灵失呵护,竟同荐福毁雷雹。
郭髯赵崡今俱死,遗文金石谁商榷。
鉴赏
这首清代诗人陆耀的《大人命题临本西岳华山碑》以书法为主题,通过对汉隶十碑之一的华山碑的描绘,表达了对古碑拓本的珍视和对书法艺术的见解。首句“汉隶十碑九皴剥”形象地描述了古碑的风蚀剥落,强调其历史沧桑。接着,“寻行可读存西岳”指出碑文虽残缺,但仍有西岳华山的气势。
诗人批评旧拓本过于追求精细的双钩摹勒,失去了原始风貌(“双钩摹勒违其朔”),而他所临摹的本子则力求接近原貌,注重笔法的自然与精致(“兹本独无秋毫爽,……一波一磔斟雕琢”)。他批评时人过度模仿谷口体,忽视了书法的真谛(“世人竞尚谷口学”)。
诗人进一步指出,即使是晚出的曹全碑,其姿致高卓也在于其自然而非刻意雕琢。他质疑为何唐代的徐、韩这样的大家,不直接表达自己的风格(“不然徐韩皆唐贤,何不率臆逞肥浊”),暗示书法应追求个性和自由。
最后,诗人惋惜古人的技艺失传,书法作品如同神灵般遭受破坏(“可惜神灵失呵护,竟同荐福毁雷雹”),并感叹郭髯、赵崡等书法家已逝,后世难以再有深入研究(“郭髯赵崡今俱死,遗文金石谁商榷”)。
整首诗通过书法艺术的探讨,寓含了对传统文化衰落的感慨和对艺术真实性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