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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作家酿二首(其一)

宋 · 苏辙
方暑储曲糵,及秋舂秫稻。
甘泉汲桐柏,火候问邻媪。
唧唧鸣瓮盎,暾暾化梨枣。
一拨欣已熟,急搊嫌不早。
病色变渥丹,羸躯惊醉倒。
子云多交游,好事时相造。
嗣宗尚出仕,兵厨可常到。
嗟我老杜门,奈此平生好。
未出禁酒国,耻为瓮间盗。
一醉汁滓空,入腹谁复告。

鉴赏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苏辙的《戏作家酿二首(其一)》,诗人以轻松戏谑的笔调描绘了夏日准备酿酒和秋季丰收的情景。首句“方暑储曲糵”写夏季酷暑时节,诗人已经开始储备酿酒所需的原料;“及秋舂秫稻”则转至秋季,描述了舂米和收割稻谷的忙碌。接着,诗人提到从甘甜的桐柏泉水汲取,询问邻居老妇酿酒火候,体现了对传统工艺的尊重。

“唧唧鸣瓮盎”描绘了发酵过程中的声音,而“暾暾化梨枣”则形象地写出酒香四溢,如同梨枣般甜美。诗人感叹酒熟之快,“一拨欣已熟,急搊嫌不早”,表达了对佳酿即将完成的期待。然而,诗人身体状况不佳,“病色变渥丹,羸躯惊醉倒”,暗示了他虽好酒,但因健康原因不能过量。

诗中提到好友如子云时常来访,诗人羡慕他们可以常去军厨享受美酒,而自己却只能在家中自制,感叹“嗟我老杜门,奈此平生好”。最后两句,诗人表明自己虽然身处禁酒之地,但仍不愿偷窃他人美酒,宁可空腹以求一醉,表达了对饮酒之乐的坚守和自嘲。

整体来看,这首诗语言通俗易懂,富有生活气息,展现了诗人对酿酒过程的热爱和对友情的珍视,同时也流露出对自由自在饮酒生活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