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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老到眼,却忆少年愆

出处:《旅兴
元末明初 · 刘基
少年不信老,怪闻老人言。
匆匆老到眼,却忆少年愆
逝川莫回流,乌兔日夜奔。
忧思集方寸,郁气如云屯。
试为少年道,听之亦茫然。
顾谓少年子,聆我尔汝篇。
尔未及我耄,我曾犹尔妍。
劝尔无我厌,勿令人尔怜。

鉴赏

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刘基所作的《旅兴》系列中的第三十七首。诗中,诗人以一个过来人的视角,对年轻的旅者讲述人生的经验。他以少年不信老者的经验为引子,指出时光飞逝,青春易逝,"匆匆老到眼",提醒少年要珍惜青春,不要忽视了过去的过错("却忆少年愆")。

诗人借用自然界的比喻,"逝川莫回流,乌兔日夜奔",形象地描绘了岁月不待人的无情,暗示着时间的不可逆和生命的短暂。接着,他表达了内心的忧虑和积郁,"忧思集方寸,郁气如云屯",希望借此引起少年的共鸣。

在劝诫中,诗人以平等的语气与少年对话,强调自己年轻时也曾如他们般美好("尔未及我耄,我曾犹尔妍"),以此来拉近与年轻人的距离。他劝诫少年不要对自己感到厌倦,也不要让他人怜悯,而是要积极面对生活,珍惜当下。

整首诗寓教于乐,既有深沉的人生哲理,又饱含情感,富有感染力,是一首富有启发性的劝诫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