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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苦憔悴,薇蕨不得饱

金 · 赵秉文
林空月已沈,雪落风未扫。
束装事晨征,之子涉远道。
心知马上人,万象入腹稿。
髯奴亦可人,行李伴幽讨。
尘中无此客,风云满怀抱。
逢辰则伊吕,不然商山皓。
如何苦憔悴,薇蕨不得饱
前身孟浩然,后身穷贾岛。
三生纸上形,千古笑枯槁。
向来富贵骨,露湿原上草。
百年等一梦,翻覆无丑好。
那知风雪癯,不是蓬山老。
所以荆和璞,一笑几绝倒。

鉴赏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冬日清晨,雪谷之中杨秘监准备远行的画面。诗人以细腻的笔触,展现了雪后静谧的自然景象与人物的内心世界。

首句“林空月已沈,雪落风未扫”,描绘了夜晚过去,月亮沉落,雪花纷飞,但风还未将雪彻底清除的景象,营造出一种宁静而清冷的氛围。接着,“束装事晨征,之子涉远道”点明了人物活动,杨秘监在清晨整理行装,踏上长途跋涉的旅程。

“心知马上人,万象入腹稿”表达了杨秘监对旅途的期待与准备,他心中已有对旅途的设想,仿佛一切景物都已在他心中成稿。随后,“髯奴亦可人,行李伴幽讨”通过提及随从,进一步丰富了画面,表现了旅途中的陪伴与交流。

“尘中无此客,风云满怀抱”则表达了对杨秘监独特气质的赞美,即使在世俗的尘埃中,他也能保持内心的高洁与自由。接下来,“逢辰则伊吕,不然商山皓”运用典故,表达了对杨秘监才能与品格的肯定,无论是遇到机遇还是身处逆境,都能像古代贤臣一样有所作为。

“如何苦憔悴,薇蕨不得饱”则流露出对杨秘监生活状态的关切,虽然才华横溢,却可能因生活的艰辛而显得憔悴。最后,“前身孟浩然,后身穷贾岛”将杨秘监与两位诗人相比较,暗示其既有孟浩然的洒脱,也有贾岛的刻苦,展现了其复杂而多面的形象。

整首诗通过对杨秘监形象的描绘,以及对其内心世界的深入挖掘,展现了诗人对理想人格的追求与向往,同时也反映了对现实生活的深刻洞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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