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年年绕屋飞，梦中图画是耶非
出处：《自题霞川老屋图》
清 · 李慈铭
我家世在城西居，翰林吴君为缋图。
长安尘沙正眯眼，突兀忽见先人庐。
二百年来有此屋，东南斜抱两河曲。
城边绿树万家烟，桥畔朱楼百竿竹。
横河北绝官渎流，烟波浩淼无春秋。
鸥凫四散不知处，鸣榔往往闻渔舟。
直河西接钱青水，迤逦长流百余里。
估帆日夜排樯来，艳说霞川一湾绮。
蓬莱驿路清风多，连云绰楔垂女萝。
会龙尚记前朝事，卧虹不绝行人歌。
先人辛苦一廛寄，旧德清门子孙庇。
规制朴陋无敢增，宗族环居莫轻弃。
幼骑竹马携短童，东眷西眷随所从。
鹅鸭时闹比邻塾，纸鸢闲趁陂塘风。
最忆读书一弓地，杨柳临池滴窗翠。
拥卷随时倚树吟，洗研呼俦捉鱼戏。
我生二十行适燕，沧海横溢无愚贤。
马蕃亦逐贾区尽，桑柘一例随飞烟。
归来城郭都非旧，到岸牵船暂相就。
新丰门巷何处寻，安仁故第从谁售。
海燕年年绕屋飞，梦中图画是耶非。
多情惟有霞川水，日望行人万里归。
长安尘沙正眯眼，突兀忽见先人庐。
二百年来有此屋，东南斜抱两河曲。
城边绿树万家烟，桥畔朱楼百竿竹。
横河北绝官渎流，烟波浩淼无春秋。
鸥凫四散不知处，鸣榔往往闻渔舟。
直河西接钱青水，迤逦长流百余里。
估帆日夜排樯来，艳说霞川一湾绮。
蓬莱驿路清风多，连云绰楔垂女萝。
会龙尚记前朝事，卧虹不绝行人歌。
先人辛苦一廛寄，旧德清门子孙庇。
规制朴陋无敢增，宗族环居莫轻弃。
幼骑竹马携短童，东眷西眷随所从。
鹅鸭时闹比邻塾，纸鸢闲趁陂塘风。
最忆读书一弓地，杨柳临池滴窗翠。
拥卷随时倚树吟，洗研呼俦捉鱼戏。
我生二十行适燕，沧海横溢无愚贤。
马蕃亦逐贾区尽，桑柘一例随飞烟。
归来城郭都非旧，到岸牵船暂相就。
新丰门巷何处寻，安仁故第从谁售。
海燕年年绕屋飞，梦中图画是耶非。
多情惟有霞川水，日望行人万里归。
鉴赏
这首诗描绘了作者李慈铭家世代居住的老屋，位于城西，由翰林吴君绘制的画作呈现。诗人通过描述房屋周围的环境，如绿树、烟波、鸥凫、朱楼和竹林，展现了老屋的宁静与历史底蕴。横河与官渎的景色，以及钱青水的蜿蜒，增添了画面的生动性。
诗中提及的蓬莱驿路、会龙遗迹和卧虹桥，都是对过往历史的怀旧，反映出家族的荣耀与传统。诗人感慨先人的辛勤付出，强调了家族美德的传承和朴素生活的坚守。他还回忆起儿时在老屋度过的快乐时光，如骑竹马、读书、戏水等，充满了温馨与童趣。
随着岁月变迁，诗人离乡远去，归来时发现家乡已非昔比，老屋的归属也成疑问。尽管如此，他对老屋的情感深厚，海燕年年绕屋飞，仿佛在唤起他的思乡之情。最后，他深情地表达了对故乡和老屋的怀念，以及对远方游子归来的期盼。
总的来说，这首诗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幅老屋图景，融合了家族记忆、历史沧桑和个人情感，具有浓厚的怀旧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