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地已化石，将军生气毛发动
出处：《小万尸射虎行》
元末明初 · 杨维桢
边城秋气劲折胶，草枯燎发风萧萧。
将军校射出细柳，马上箭落双飞雕。
须臾吼地穷兽急，将军匹马电弗及。
疾蹄迸落冲虎过，白羽穿喉虎人立。
将军身不六尺强，一怒万夫无敢当。
先皇赐名名拔突，部下材官争蹶张。
画工亲见编须勇，急阵梢冈浩呼汹。
目光落地已化石，将军生气毛发动。
君不见桃花岛，阜树洋，乳孙哺子人为粮。
将军一死不可生，东海黄公愁夜行。
将军校射出细柳，马上箭落双飞雕。
须臾吼地穷兽急，将军匹马电弗及。
疾蹄迸落冲虎过，白羽穿喉虎人立。
将军身不六尺强，一怒万夫无敢当。
先皇赐名名拔突，部下材官争蹶张。
画工亲见编须勇，急阵梢冈浩呼汹。
目光落地已化石，将军生气毛发动。
君不见桃花岛，阜树洋，乳孙哺子人为粮。
将军一死不可生，东海黄公愁夜行。
鉴赏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边疆秋季狩猎场景，展现了将军的英勇与威猛。首句“边城秋气劲折胶”以劲烈的秋风开篇，渲染了战场的肃杀气氛。接着，“草枯燎发风萧萧”进一步强化了环境的荒凉与凄冷。
“将军校射出细柳”写将军在细柳营中演练箭术，显示出其军事才能。“马上箭落双飞雕”则描绘了精准的箭法，连飞禽都难逃其手。接下来的几句，通过“吼地穷兽急”、“疾蹄迸落冲虎过”和“白羽穿喉虎人立”，生动刻画了将军与猛兽的激烈交锋，展现了他超凡的勇气和力量。
诗人以“将军身不六尺强”赞美其身材虽小却力大无穷，而“一怒万夫无敢当”则凸显了其威严和震慑力。将军的名字“拔突”寓含勇猛之意，他的部下也争相效仿他的英勇。画工亲眼所见，将他的英勇事迹绘入画中，场面宏大而激昂。
最后，诗人以桃花岛的景象作结，暗示将军的牺牲如同桃花岛的丰饶，滋养着后人，而“东海黄公愁夜行”则表达了对将军英魂的哀思。整首诗语言生动，形象鲜明，展现了杨维桢独特的边塞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