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禅论画吾茫然，自笑题诗殊柄凿
出处：《为秦亮工题费晓楼画东坡参禅图卷》
清末民国初 · 夏孙桐
画中东坡是主人，题诗意多在琴操。
兼金价因晓楼笔，信乎人各徇所好。
当日黄州一秃翁，文章事业空兀奡。
贤豪失意说皈依，妇人醇酒同无告。
个中勘破让蛾眉，竟著田衣风月扫。
费生妙笔得神气，颊毫眉妩皆精到。
位置荒山野筱间，忘却春风有寒燠。
荣枯悟后见此境，正如木落潭清潦。
秦郎爱画亦能画，每获异迹辄相报。
谈禅论画吾茫然，自笑题诗殊柄凿。
兼金价因晓楼笔，信乎人各徇所好。
当日黄州一秃翁，文章事业空兀奡。
贤豪失意说皈依，妇人醇酒同无告。
个中勘破让蛾眉，竟著田衣风月扫。
费生妙笔得神气，颊毫眉妩皆精到。
位置荒山野筱间，忘却春风有寒燠。
荣枯悟后见此境，正如木落潭清潦。
秦郎爱画亦能画，每获异迹辄相报。
谈禅论画吾茫然，自笑题诗殊柄凿。
鉴赏
此幅画卷，以东坡居士为主角，其题字之义，多与琴操相关。画中之金，因晓楼之笔而增色，确乎人各有偏好。昔日黄州那位老翁，虽文章显赫，然事业空虚，失意之际，或归于佛门，与妇人醇酒相伴，同为无望之人。他于画卷中，看透红尘，让女子退位，自己则着田衣，以风月为伴。费晓楼之妙笔，得其神韵，笔下之颊毫眉妩，皆精细入微。画作置于荒山野筱之间，仿佛忘却了四季更迭，只有自然之真谛。东坡悟道之后，此景如木落潭清，清澈见底。秦亮工不仅爱画，且能画，每当得到奇画，必相赠。谈及禅理与绘画，我自感茫然，只能笑言，我的诗歌或许与此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