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乎砚乎，万古不朽齐贞珉
出处：《秦夫人砚歌为云楣赋》
清 · 程尚濂
秦夫人，真将军，将军能武兼能文。
白杆纵横万人敌，奇功书作垂天云。
生小学书仍学剑，草檄飞章留一砚。
片石真同玉带生，血染隃麋泪如霰。
一出平播州，再出歼奢酋。
河山破碎箭满眼，乃欲孱妇补此已缺之金瓯。
督师早以蜀为壑，中丞已入贼之橐。
请缨则易借箸难，万夫之雄一个弱。
孤军慷慨先勤王，努力撑拄支危疆。
平台召对诚仅事，况复宸翰垂煌煌。
云楣居士拜祠庙，古木荒烟一凭吊。
感尔高歌泣鬼神，琼瑶竟效投桃报。
砚修七寸广半之，古制浑浑森角圭。
惜哉将军遗墨尽煨烬，岿然此砚独与名山垂。
我来为尔摩挲久，虹气犹疑贯星斗。
木兰从军宁复论，纷纷列女谁能偶。
圣朝史笔何嶙峋，特标一传褒殊勋。
砚乎砚乎，万古不朽齐贞珉。
白杆纵横万人敌，奇功书作垂天云。
生小学书仍学剑，草檄飞章留一砚。
片石真同玉带生，血染隃麋泪如霰。
一出平播州，再出歼奢酋。
河山破碎箭满眼，乃欲孱妇补此已缺之金瓯。
督师早以蜀为壑，中丞已入贼之橐。
请缨则易借箸难，万夫之雄一个弱。
孤军慷慨先勤王，努力撑拄支危疆。
平台召对诚仅事，况复宸翰垂煌煌。
云楣居士拜祠庙，古木荒烟一凭吊。
感尔高歌泣鬼神，琼瑶竟效投桃报。
砚修七寸广半之，古制浑浑森角圭。
惜哉将军遗墨尽煨烬，岿然此砚独与名山垂。
我来为尔摩挲久，虹气犹疑贯星斗。
木兰从军宁复论，纷纷列女谁能偶。
圣朝史笔何嶙峋，特标一传褒殊勋。
砚乎砚乎，万古不朽齐贞珉。
鉴赏
这首清代程尚濂的《秦夫人砚歌为云楣赋》是一首赞美秦夫人的诗，通过砚台这一物象，颂扬了她的英勇与才情。首句“秦夫人，真将军”，直接点明主题，称其不仅武艺超群，且文采斐然。接下来描述她持白杆作战，功绩卓著，书法技艺高超，犹如天边的云彩。诗中提到她从小习书练剑，草檄飞章，显示出她的多才多艺。
诗中“一出平播州，再出歼奢酋”描绘了秦夫人在战场上的英勇，而“督师早以蜀为壑，中丞已入贼之橐”则暗指时局动荡，她却以弱女子之身承担起重任。尽管面临困境，她依然“孤军慷慨先勤王”，表现出坚韧和忠诚。
“平台召对诚仅事，况复宸翰垂煌煌”赞其在朝廷中的表现，以及“云楣居士拜祠庙，古木荒烟一凭吊”则表达了后人对她的怀念。诗人感慨万分，认为秦夫人如同木兰般巾帼不让须眉，无人能及。最后，诗人感叹秦夫人遗墨已化为灰烬，唯砚留存，成为永恒的纪念。
整首诗语言生动，情感深沉，通过砚台这一载体，高度赞扬了秦夫人的英勇事迹和高尚品格，展现了作者对中国古代女性英雄的敬仰和对历史的深情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