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空尔能不空性，六十年光不为久
出处：《寿南山长老性空颂并序》
明 · 程敏政
我闻西方极乐囿，获登彼岸真非偶。
三千大千诸佛子，中有一人无量寿。
佛言我教本寂灭，有不是无无是有。
汝寿无量何以故，一点光明终不朽。
光明一点有明暗，白牛便向恒河走。
无量寿者合掌言，我今不净亦不垢。
跏趺坐阅人间世，不用寒山竹笤帚。
南山长老有性空，五蕴一生能自守。
南山有石解点头，试与对之相夘酉。
针头之性空不空，大笑一声狮子吼。
我观性空老不衰，本来面目无妍丑。
朝暮一盂脱粟饭，五味筵中不挂口。
春冬一领百衲衣，五色场中无掣肘。
性空尔能不空性，六十年光不为久。
无量寿者诵一声，甲了还丁子还丑。
灯灯相续不空过，永作南山住山叟。
我今已作逃禅客，问尔哑禅能答否。
无无无量亦无寿，白莲社中桑落酒。
无量寿佛何有哉，劝尔波罗饮三斗。
三千大千诸佛子，中有一人无量寿。
佛言我教本寂灭，有不是无无是有。
汝寿无量何以故，一点光明终不朽。
光明一点有明暗，白牛便向恒河走。
无量寿者合掌言，我今不净亦不垢。
跏趺坐阅人间世，不用寒山竹笤帚。
南山长老有性空，五蕴一生能自守。
南山有石解点头，试与对之相夘酉。
针头之性空不空，大笑一声狮子吼。
我观性空老不衰，本来面目无妍丑。
朝暮一盂脱粟饭，五味筵中不挂口。
春冬一领百衲衣，五色场中无掣肘。
性空尔能不空性，六十年光不为久。
无量寿者诵一声，甲了还丁子还丑。
灯灯相续不空过，永作南山住山叟。
我今已作逃禅客，问尔哑禅能答否。
无无无量亦无寿，白莲社中桑落酒。
无量寿佛何有哉，劝尔波罗饮三斗。
鉴赏
这首诗是明代程敏政所作的《寿南山长老性空颂并序》。诗人以西方极乐世界为引子，赞美南山长老的性空修行。他指出，虽然长老寿命无量，但其内心光明不朽，超越世俗的明暗对立。长老认为自己既不垢也不净，超然于世间纷扰，无需世俗的物质享受，如寒山的竹笤帚。他以南山的石头点头和针头的性空寓言，表达出对空性的深刻理解，笑声如狮子吼，显示其智慧与不老。
诗中提到，长老的生活简朴，仅以粗食布衣度日，不追求外在的五彩斑斓。他强调性空的实相，即使活到六十年，也觉时光短暂。长老诵经的声音如同灯炬传递，生生不息，愿永远如南山居士般清净。
诗人自谦为逃禅者，询问长老是否能解答哑禅的问题，暗示性空之道深奥难言。他以白莲社中的桑落酒，寓意无量寿佛的境界超越生死，鼓励人们追求解脱，饮用象征解脱的波罗蜜酒。
整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叙事，展现了南山长老的性空修行和超凡人格，以及诗人对其修行的敬仰和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