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我犹惭靖节,催科谁解恕阳城
宋 · 虞俦
幸有绨袍恋故人,不应回棹遽忘情。
相逢且话十年事,此别又成千里行。
归去我犹惭靖节,催科谁解恕阳城。
黄堂今有仁人在,璧水当年盖已倾。
相逢且话十年事,此别又成千里行。
归去我犹惭靖节,催科谁解恕阳城。
黄堂今有仁人在,璧水当年盖已倾。
鉴赏
这首宋诗表达了诗人虞俦对友人仲本即将归乡的深深感慨。首句“幸有绨袍恋故人”以绨袍比喻深厚的友情,暗示了诗人对仲本的不舍之情。次句“不应回棹遽忘情”劝诫友人不应因急于归家而忽视了长久以来的情谊。
“相逢且话十年事”回忆起两人过去的交往,共享的时光,充满了怀旧与珍视。然而,“此别又成千里行”则预示着此次分别后,两人将各自踏上遥远的旅程,空间距离加大了情感的维系难度。
诗人接着自谦地说“归去我犹惭靖节”,表达了对自己未能像陶渊明那样淡泊名利的愧疚,同时也暗含对友人坚守节操的赞赏。同时,他担忧“催科谁解恕阳城”,暗示友人回到家乡可能会面临官府催缴赋税的压力,流露出对友人未来的忧虑。
最后,诗人寄希望于友人所在之地“黄堂今有仁人在”,那里尚有仁德之人,希望他们能给予友人帮助。结尾“璧水当年盖已倾”借璧水倾覆的典故,寓意友人所处的环境可能已经发生了变化,表达了对友人未来命运的关切。
整首诗情感真挚,既有对友情的深厚怀念,又有对友人未来的担忧,展现了诗人细腻的情感世界和对友人的深情厚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