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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稚且狂,为祸乃尔烈

清末近现代初 · 郑孝胥
斯人非吾徒,闭户聊示绝。
纷纷稚且狂,为祸乃尔烈
宗周何赫赫,竟为褒姒灭。
鹯獭实驱之,鱼雀彼何别。
老夫生不辰,坐视国被窃。
愿为伍胥眼,更向城门抉。
苟生诚可吊,囊底智未竭。
万一落吾手,犹得日月揭。
惟道援天下,就之有不屑。
放言自倾听,又用自怡悦。

鉴赏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近现代初年的郑孝胥所作,名为《五十三岁生日放言》。诗中,诗人以自我反思和批判社会现实的方式,表达了对时局和个人命运的感慨。

首句“斯人非吾徒”表明诗人与世俗之人不同,他选择闭门独处,以此表达对纷乱世态的疏离。接下来,“纷纷稚且狂,为祸乃尔烈”批评了那些年轻而狂妄的人,认为他们给社会带来了严重的破坏。

诗人借周朝因褒姒而灭亡的历史,警示世人警惕女子的影响力:“宗周何赫赫,竟为褒姒灭。”他将国家衰败归咎于女子,暗示了对女性地位的不满。接着,诗人自嘲生不逢时,目睹国家被窃取,表达了深深的忧虑。

“愿为伍胥眼,更向城门抉”表达了诗人希望像伍子胥那样洞察时弊,为国家尽忠的决心。他虽身处逆境,但仍坚信自己智谋未尽,有机会扭转乾坤。“万一落吾手,犹得日月揭”表达了对未来的期待,即使在困厄中,也要坚持正义。

最后两句,“惟道援天下,就之有不屑”,表明诗人坚守道义,即使无人理解,也无怨无悔。他愿意公开言论,倾听他人意见,同时也从中得到自我满足和愉悦。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既有对个人命运的感慨,又有对社会现实的批判,体现了郑孝胥作为文人士大夫的忧患意识和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