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国学网>故事>乞丐

乞丐

收录日期:2025-08-08 00:29:08  热度:10℃

我家镇上住着一个疯子,没有经济来源,靠着别人的接济过日子,而我认为这样的人,就是一个乞丐了。

乞丐的家境以前据说很好,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败落了,家里人用仅剩的钱供他读书。他的成绩一只也挺优异,也写的一手好字。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在高考上失利了家里人不仅失望了,而且在没有闲钱拿出来供他读书。家人的失望的眼神,以及以后要面临的未来,把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压垮了,所以他逃避了。而他逃避的代价则是他的所有理智与自尊,以及自己的灵魂。

我对他其实也谈不上多了解,也没有所谓的厌恶与好奇,在我的认知中,我只是他世界里的一个旁观者罢了。他总是在墙壁上拿捡来的粉笔头,一笔一画的写,穿着一身破旧的中山装,留着厚厚的大胡子。

饿了就去街边捡别人啃过的脏馒头,偶尔别人也会施舍给他点剩饭剩菜。可他总把这些大半的倒给了伴在他身边的狗,还细心的把自己碗里的肉渣夹到狗的碗里。别人笑他,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傻子,哈哈

每到这时,我总想为他辩驳几句,可是我的理智终于还是把要说的话压回了。他不是傻,而是太寂寞了。可我终究是什么也没说,以至于后来,这句话也没说出口。

后来我到外地读高中,很少回家。暑假放学回来的时候,已不见乞丐的身影了,人们都说他已经死了,一个人悄悄的死了。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有些悲哀,我不知悲哀的是他最后还是孤零零的走了,还是悲哀,在黄昏余光的照耀下,乞丐拿着粉笔头在墙上一笔一画的写。

余热使他的鼻尖上积满了汗水,一滴滴的落在地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水印,他没有发觉,依旧认真的写那几个字,重复的写:吾爸吾妈,孩儿错了。可这些话只我看见,再没其他人了。

猜你喜欢

  • 踏马蝴蝶

    我们在不同的世界,想着每一次的误会,好想再一次依偎你身边,偏偏你有千里远。我独自走在寂寞的长街,回忆一幕幕重演,我告诉自己勇敢去面对,就算心碎也完美。想起我和你牵手的画面,泪水化成云霞满天。如果我和你还能再见面,就让情意旧梦能圆。你是踏马而

  • 记忆中的那座小院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刚刚师范毕业的我,被分配到一所村小里教书。学校在村子后面,有两个大队的学生在这里上学,学生比较多,有200多人,七个教学班,校舍有些紧张。村前有一所破落的小院,也被用来当了校舍,安置了三个班。我踏上工作之路的第一个人生驿站

  • 父亲的酒

    尚云峰一直对自己的父亲有成见,因为父亲每天都喝酒,逢酒必喝,逢喝必醉,就算是没有人请客,在家也是一样的喝酒,每天不低于一斤白酒。尚云峰说,爹,你喝酒我不反对,但是您别整天喝的醉醺醺的,家里的活咋办?每次他爹尚新青都是眼睛一瞪,怎么了,管起老

  • 和父亲喝酒

    尚云峰一直是学校的尖子生,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到六年级结束,在班里一直是前三名,最后以全校第二的好成绩升入了初中,他很懂事,知道家里的经济条件并不好,贫苦的生活使得父亲的头上过早的染上了白霜,尚云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因此一直用优异的成绩来回

  • 蔡牵的网刀

    清朝嘉庆年间,朝廷愈加腐败,百姓苦不堪言。以蔡牵为首的闽东渔民起义军揭竿而起,活跃在闽东沿海一带,杀富劫船、济贫救困,深受沿海百姓的拥戴。起义军势力日益壮大,蔡牵自称“威武镇海王”,并建立国号为“光明”。清仁宗皇帝闻讯,急令浙江提督李长庚率

  • 低头也是一种哲学

    他们经常吵架,有时吵得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就此会分手。可是没有,一年过去、两年过去,然后十几年间他们依然恩爱如初。这些年他们的生活变了很多,从无到有、从白手到丰硕,孩子平时寄宿,家里平时就他们两人,没事时喜欢到处旅旅游。在外人眼里,这对夫妻很稀

  • 一碗砂锅的“启示”

    中午,下了班,饥肠辘辘,就索性一个人寻觅属于自己的“味道。”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信步拐过两三个红绿灯,到了一家刚装修不久的店面。店面装修样式简陋,小小的砖红色风格的土胚房上面横拉着一张黑白风格的匾额,上用生锈的铁钉订着“好吃来”砂锅字样。

  • 父亲

    父亲的两只眼睛都患上了白内障,这种听上去很可怕的疾病,因为新的医术,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把坏掉的晶体吸出来,换上一片比隐形眼镜还要薄很多的人工晶体。做完手术的父亲,安静地躺着,我在病床边,无用地站着。父亲那双大学时拉过小提琴的手,静脉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