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江南(其九)
清 · 钱澄之
职方雅学武,临敌辄身先。
芦中伏犀甲,时时夺戈船。
大运既以非,孤军岂独全!阖门罹锋刃,栖身穷山巅。
如何同袍友,机阱构宾筵!所悲壮志尽,宁惜一躯捐!亦有孙公子,帷幄共周旋。
事败誓同归,难至耻苟全。
面数负恩酋,言之罪通天。
义气两无负,哀哉此二贤!昔有卢司马,才气当代雄。
身骑生力驹,手挽五石弓。
群贼奉首窜,命在破竹中。
朝廷用不专,草草殒厥躬。
介弟早登第,毅然哲兄风。
弃家阳羡山,树帜太湖东。
跃马亲搏战,斩获屡建功。
马疲兵亦散,大命乃遽终!可怜司马家,一门著双忠。
兄弟死国难,信与二颜同!
芦中伏犀甲,时时夺戈船。
大运既以非,孤军岂独全!阖门罹锋刃,栖身穷山巅。
如何同袍友,机阱构宾筵!所悲壮志尽,宁惜一躯捐!亦有孙公子,帷幄共周旋。
事败誓同归,难至耻苟全。
面数负恩酋,言之罪通天。
义气两无负,哀哉此二贤!昔有卢司马,才气当代雄。
身骑生力驹,手挽五石弓。
群贼奉首窜,命在破竹中。
朝廷用不专,草草殒厥躬。
介弟早登第,毅然哲兄风。
弃家阳羡山,树帜太湖东。
跃马亲搏战,斩获屡建功。
马疲兵亦散,大命乃遽终!可怜司马家,一门著双忠。
兄弟死国难,信与二颜同!
鉴赏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钱澄之的《哀江南》组诗的第九首,通过哀悼历史上的英雄人物,表达了对忠诚、勇敢和牺牲精神的崇敬之情。
诗中描绘了古代将领在战场上英勇作战的形象,他们身先士卒,即使面对危险也毫不退缩。芦苇丛中的犀甲战士,时而夺取敌人的船只,展现了他们的智勇双全。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英勇行为之后,他们仍然面临着命运的不公,家庭遭受不幸,个人的命运也难以逃脱困境。诗中提到的“阖门罹锋刃,栖身穷山巅”,形象地描绘了英雄们在战争中的艰难处境。
接着,诗中对比了忠诚与背叛,赞扬了那些在失败面前誓死不屈的勇士,以及那些敢于揭露敌人罪行的人。这些人物的义气和勇气,成为了诗中最为动人的部分。
最后,诗人提到了卢司马的故事,这位英雄骑着强壮的战马,手持强大的弓箭,最终在与贼寇的斗争中牺牲。尽管朝廷未能充分信任和利用他的才能,但他的英勇事迹被永远铭记。诗中还提到了卢司马的弟弟,他继承了兄长的风范,为了国家的利益,放弃了自己的家园,坚守在阳羡山和太湖东的阵地,亲自参与战斗,建立了赫赫战功,最终因过度劳累而牺牲。
整首诗通过对这些历史英雄的哀悼,不仅表达了对个人牺牲的惋惜,更深层次地探讨了忠诚、勇气和牺牲对于国家和民族的重要性。钱澄之通过这首诗,向后人传递了一种崇高的道德观念和对英雄主义的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