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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非济川材,无成独淹留

明 · 湛若水
宦海挂孤帆,曾联石湖舟。
石湖今到岸,而我犹中流。
五里闻覆载,十里惊石尤。
还家告妻子,色变有馀忧。
出身至卿相,收身相上头。
二疏畏尊名,弓冶有箕裘。
人叹贤大夫,羁鹰脱臂韝。
仰望冥冥翼,神爽与天游。
自非济川材,无成独淹留

鉴赏

这首明代湛若水的诗《送大司空何石湖先生乞休还越》以宦海生涯为背景,表达了对何石湖先生辞官归乡的深深敬意和感慨。首句“宦海挂孤帆”形象地描绘了他在官场的孤独航程,暗示了仕途的艰辛。接着,“曾联石湖舟”回忆两人共事的经历,而今“石湖今到岸”,何先生即将卸任,诗人自己却仍在宦海漂泊。

“五里闻覆载,十里惊石尤”运用夸张手法,形容沿途的壮丽景色,也暗含对何先生即将结束官场生涯的惊叹。诗人回家后向家人提及此事,妻子儿女的神色变化和担忧之情,反映出家庭对他的关心和期待。

“出身至卿相,收身相上头”赞扬何先生从低微出身升至高位,但能适时抽身,显示出高尚的品格。“二疏畏尊名”引用古代贤臣二疏的故事,表达对何先生淡泊名利的赞赏。最后两句“自非济川材,无成独淹留”寄寓了对何先生明智抉择的肯定,同时也表达了诗人对自己未能如愿退出官场的遗憾。

整首诗情感真挚,既有对友人的祝福,也有对自身境遇的反思,展现了诗人对仕途与人生价值的独特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