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其不然,愿启我蒙
宋 · 彭龟年
以物养物,如水沃木。
推彼有馀,益此不足。
惟直与气,如木有根。
本既充盛,枝叶自繁。
气言其形,直言其理。
与生俱生,无彼无此。
云何谓直,养此气耶。
直果外来,气内出耶。
孟氏此言,我知其自。
则以告子,以义外计。
谓直养气,其差则同。
疑其不然,愿启我蒙。
推彼有馀,益此不足。
惟直与气,如木有根。
本既充盛,枝叶自繁。
气言其形,直言其理。
与生俱生,无彼无此。
云何谓直,养此气耶。
直果外来,气内出耶。
孟氏此言,我知其自。
则以告子,以义外计。
谓直养气,其差则同。
疑其不然,愿启我蒙。
鉴赏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彭龟年所作,主要探讨了"以直养名堂"这一主题,通过比喻和引用孟子的思想,讨论了道德修养与内在本质的关系。诗中提到"以物养物,如水沃木",形象地描绘了外在事物滋养内在品质的过程,如同水分滋润树木使其生长。接着,诗人强调"惟直与气,如木有根",认为正直(直)如同树木的根,是内在的品质,只有根基稳固,才能枝繁叶茂。
诗人进一步提出疑问,"直果外来,气内出耶",质疑直是否来自外部,还是内在自然生成。他引用孟子的观点,指出有些人可能将直视为外在的道德标准,但这与内在气的培养存在差异。彭龟年对"以义外计"(以外在的规则来衡量)有所保留,认为真正的直并非单纯来自外部,而是源自内心的修养。
最后,诗人表示对孟子观点的理解,但仍有困惑,希望得到解答,以解除自己的疑惑。整首诗以对话的形式展开,深入探讨了道德修养的内在路径,体现了宋代理学对于道德实践的深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