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能借听役以心,心我都忘听何起
元 · 周权
吾闻至人踵息不以喉,师今心听欲废耳。
师能借听役以心,心我都忘听何起。
说空已是自缠缚,只此了然皆具足。
不如无听亦无心,渴则饮茶饥食粥。
师能借听役以心,心我都忘听何起。
说空已是自缠缚,只此了然皆具足。
不如无听亦无心,渴则饮茶饥食粥。
鉴赏
这首元代周权的诗,以对话的形式探讨了禅宗与道家关于呼吸与心灵状态的理念。诗人通过描述一个名为“心听”的僧人,试图理解至人的呼吸方式——踵息(以脚跟呼吸),与常人的喉息(用喉咙呼吸)之间的区别。诗人指出,如果心听法师一心专注于倾听,甚至到了耳朵几乎停止作用的程度,这实际上可能是一种自我束缚,因为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听觉上。
接着,诗人认为真正的领悟在于超越听觉和心智的局限,达到一种“了然皆具足”的境界,即一切都在当下完全明白,无需刻意去听或用心。最后,诗人建议心听法师不妨放下听觉和心智的追求,回归自然,如口渴时喝水,饥饿时吃粥,这样更为自在。
整首诗寓言深刻,体现了诗人对禅定与生活实践之间关系的思考,以及对道家无为而治理念的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