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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哉肥哉空老死,未试何以知尔长

出处:《五十疋马图
明 · 沈周
沙树历历沙草荒,江上谁开刍牧场。
马群所聚凡五十,饮秣而俯嘶而昂。
寐讹浴涉踶且骧,或乳或驻或轧疮。
三纵五横不成行,若驓若?青紫黄。
乌骓赤兔照夜白,连钱桃花斗文章。
牝兮牡兮未可辩,亦莫可识驽与良。
相骨相肉俱已矣,老夫两眼徒茫茫。
但爱各各无羁缰,自纵自得肥而駉。
肥哉肥哉空老死,未试何以知尔长
我知马亦待驾御,人马两得气始扬。
请看沟汗流血浆,争前欲逐左贤王。
追风掣电一般走,五十之中当有彊。

鉴赏

这首明代沈周的《五十疋马图》描绘了一幅生动的马群景象。诗人首先通过“沙树历历沙草荒,江上谁开刍牧场”描绘出一片荒凉的背景,引出马群的存在。接着,他细致地刻画了马群的生活状态:“马群所聚凡五十,饮秣而俯嘶而昂”,展现了马群的规模和动态。

马匹们或饮水,或休息,或因伤病而行动不便,展现出它们的不同个性和生活细节。“三纵五横不成行,若驒若?青紫黄”形象地描绘了马匹的多样色彩和自由自在的状态。诗人对马的颜色和品种赞叹不已,如“乌骓赤兔照夜白,连钱桃花斗文章”。

然而,马的好坏难以一眼辨识,“牝兮牡兮未可辩,亦莫可识驽与良”,反映出观察者对马匹品质的不确定。最后,诗人感慨“我知马亦待驾御,人马两得气始扬”,强调了驾驭的重要性,认为只有在合适的驾驭下,马匹的潜力才能真正展现出来。

诗的结尾,诗人以“争前欲逐左贤王”的场景,象征马群的活力和竞赛精神,以及“五十之中当有彊”预示着其中必有佼佼者。整首诗通过对马群的描绘,寓言般地表达了人与马的关系,以及对马匹内在力量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