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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快,一眨眼,老爸走了一年。三百多天,一切历历在目,真的就像昨天发生的事。我记得,最后一次跟他聊天,他躺在病床上,胸腔积水,呼吸困难,问他:等病好了你想去哪儿啊?”他说:回家。”最后还是没能回家,从医院直接去的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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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下老屋,他接到女儿从省城打来的电话:爸,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吧!”女儿的婚期定在那个芳菲四月。他是一个身材矮小但很结实的父亲,只有这一个独生女儿。女儿12岁那年,妻子便患癌症去世了。妻子去世时,已经形容枯槁,癌变的痛苦折磨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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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3岁那年丢的。家里的小弟已经12岁了,叫着爹地妈咪。父母看着他黑瘦的样子直叹息。他说话一口四川腔,那年,他被人贩子拐到四川的山里,卖给一对不能生育的夫妇,那个男人是瘸子,女人是麻子,开一个小卖店,为了买他,倾家荡产。他还记得3岁时家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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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剩余的温暖,是我用眼睛给他们的感谢,是我用心体会到的温暖。每天上班,我都可以看到一些人。他们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出门,是小区的门卫,一家三口,男人下岗,骑人力三轮车,干些脏活累活。下了班,蹲在六七平方米的房子里看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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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位农民,又是一位慈父,为了深爱着的儿女,他辛勤劳作,经过多年的努力,成为富甲一方的庄园主。他的土地富饶肥沃,面积很大,边界是一处陡峭的悬崖,崖下是潺潺的河水。一天,他把最小的儿子带在身边,到庄园里去查看。孩子才5岁,见什么都新奇,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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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去世以前,一遍遍喊着女儿的名字。她已经神情恍惚,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听不见。后来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嘴张张合合,泪如泉涌。男人俯下身子,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他握着女人的手,亲吻着女人的手,任那只手慢慢变凉,任女人的生命走成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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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纺织厂干了近20年的合同工,之后被无情辞退。这是一件阴霾到极点的事,父亲使劲地敲打着自己的头,后悔不已。他说,都怪自己年轻时,没有好好识字,才有今天的下场。所以他发誓一定要让我多读书。但是如果没有收入,一切都将是枉然。父亲只能选择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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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执法队每年都要收缴一批不法商贩违规的物品,譬如非法影碟、走私香烟、流动三轮车等。有些商贩为了逃避罚金,就懒得认领这些物品,于是城管队只得将其拍卖。有一天,我负责拍卖一批三轮车。前来竞投的人很多,其中,竟有一名七八岁的小男孩。首先拍卖一辆